每个看上去，也就两平米大。
里面有呲牙咧嘴的丧尸，有一些动物，但更多的是人类。
麻木的，发疯的，失去双腿的，失去双臂的...还有一些躺在地上，肚子上是自上而下狰狞的伤口。
无一例外，都没有穿衣服。
这里温度略微比外面高一点，但还达不到零上，这些人冻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稍微有理智的人，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取暖。
看到卫忠泽的时候，用力缩在墙角。
还有一些能动的人，抓着地上的粪便和硬邦邦的食物混在一起，往嘴里塞。
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三毛几人看向卫忠泽，直接开口，“畜生！！！！”
“你就是这样当一把手的？”
沈心嘴角紧抿，快速朝里面走去。
她听到了王田的怒骂声。
走路的步伐，变成残影，变成快跑起来。
终于，在车间的尽头，两张手术台上，沈心看到了阿土和霍曼。
只不过眼前场景，让沈心怒火中烧。
霍曼身材高大，是普通饶三四倍，平日里傻憨憨的壮汉，此时躺在五六张桌子拼成的手术台上。
四肢和躯干已经分家。
身下是一滩水渍。
霍曼是变异身体，本身没有血液，也不像丧尸那样是粘稠褐色的血，而是如清水似的血液。
现在干涸的身体就像沙漠里的芦荟。
“去死吧！”姜东直接手下用力。
卫忠泽的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程巡拦住姜东，“别冲动，现在让他死，便宜他了。”
“沈心！你终于来了！”
另一边的王田，看到沈心那一刻，终于松了一口气，接着晕倒在李想的怀里，嘴角还挂着鲜血。
李想抱着王田，死死护身后的阿土。
看到沈心几人之后，直接滑坐在地上，“你们怎么才来啊...你们怎么才来啊！！！”
他脚下还躺着三个穿着白大褂衣服的人，每个人喉咙都被咬开了，粘稠的血液还在缓慢流淌。
阿土静静躺在手术台上。
虽然没有被像霍曼那样大卸八块，可沈心过饶听力，似乎已经听不到阿土的呼吸声。
李想被沈心的表情吓到了，结结巴巴，“他们...他们给阿土注射了很多东西...”
“阿土放出我们，我们...我们出来时，那个大个子已经那样了...我们...”
她一步一步走过去，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尖上。
眼前的景象不断在她眼中扭曲。
她强压住发疯的念头。
颤抖着伸出手，耳朵趴在阿土心口。
“阿土，是爸爸来晚了，对不起...”
一行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阿土的皮毛里。
咚！
沈心一愣，抬起头，接着不可置信再次伏到阿土身上。
咚！
微弱的声音，落在沈心耳中，就是雷一般。
“阿土！”
沈心一抬手，一大片绿意凭空出现，种子苗不要钱似的，铺在阿土和霍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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